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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柏君
張姨成為我的鄰居已20多年,彼時我還在讀書,她與我的父母相識。
張姨是上世紀80年代的大學生,是街坊四鄰眼里的“讀書人”。她為人和善,臉上總掛著微笑。
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,張姨在我家中與父母聊天,我在旁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寫著作業(yè),嘴里叫嚷著:“媽,我這‘勠力同心’的‘勠’,哪錯了?”張姨抬眼看了看我的作業(yè)本,笑瞇瞇地比畫著說:“你這個是‘印戳’的‘戳’,‘勠’的下面應該這樣寫……”
孫殿仙
《煙臺日報》我恩師,引我走上新聞路,
一生發(fā)稿四千篇,編輯功德永記肚。
我雖年已九十五,通訊路上不停步,
不能寫大寫小的,永生為黨擂戰(zhàn)鼓。
今年是《煙臺日報》創(chuàng)刊80周年。這是煙臺人民的一件特大喜事。尤其是對我這個95歲的老訂戶、老讀者、老通訊員、老教師來說,意義重大。原本我是個對寫稿燒火棍吹火——一竅不通的門外漢,之所以能在國內外媒體上發(fā)稿4000多篇,并出版了4本近百萬字的通訊專著,為黨的宣傳工作作出微薄的貢獻,主要是因為《煙臺日報》的編輯、記者給予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愛和教導。他們是我的導師、領路人、摯友。在此,我向他們鞠躬致謝。
蓋少艷
每當拿起一份《煙臺日報》,我心中總會涌起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感。這份報紙對我來說,不僅僅是新聞紙,而是我人生的燈塔與導師。它讓我看到了世界的廣闊與多彩,也讓我明白了自己的責任與使命。從接觸到現(xiàn)在,我們結下了不解之緣。它給予我的幫助與鼓勵,讓我終生難忘。
王太山
是巧合,是緣分,是不經(jīng)意間的相識。
上世紀90年代末,我從千里之外的小興安嶺來到了煙臺招遠市,進入了一家私營企業(yè)工作。私企的工作節(jié)奏快、任務重,我每日在車間里忙碌奔波,一整天下來,身體像被抽干了力氣,疲憊不堪。我平時喜歡看書讀報,休息時總想找點書報看看,解解乏,可是偌大的車間里根本尋不到半份報刊的影子。有一天,我去村委辦公室辦事。在辦公室靠墻角落的桌子上,我發(fā)現(xiàn)有一份報紙很隨意地躺在那里。當時,我沒有任何預設和目的,不過是信步閑走間,自然而然地就靠近了它。我輕輕地從桌子上拿起報紙,信手打開,一股淡淡的墨香撲鼻而來。因為要找的辦事人還未到,我便找了把椅子坐下,一邊翻閱報紙一邊等待。本是為了打發(fā)無聊的時間,不承想仔細讀起來,我竟然被里面的內容吸引住了。就像一個如饑似渴的孩子遇見了一頓豐盛可口的午餐,我一鼓作氣把全部版面逐一看了個遍。啊,《煙臺日報》,你就像一扇通向世界的窗口,國際政治風云變幻、科技前沿突破、體育賽場競技,都被清晰地呈現(xiàn)出來,讓人足不出戶便知天下事;而民生民情的日常煙火氣息也同樣感人,鄰里間的互助、社區(qū)里的新變化,樁樁件件滿是生活的溫度。再看版面,排版舒朗、圖文并茂,毫無雜亂感,就像春日暖陽灑在身上,一切都恰到好處,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,細品紙墨間的溫暖和力量。